篇一:撒谎
撒一个完美的谎,实在是件耗费精力脑力的事。当你运用你的逻辑,将日常零碎的生活元素组装成一件本不存在的
撒谎至高境界,无疑是真假参半,或者以一个最好的比例组合。那得需要你有足够的逻辑组合能力,以及记忆力。因为虚构的事实,毕竟不能让你印象深刻,
而如若由撒谎获得的快感并不能超越大脑本身的疲惫感,如若由此获得的结果或虚荣心并不能超越你付出的用心及自己所背负的精神压力,那样的谎言,无异于一场失败的自虐。
一旦启动一个谎言,就会有接二连三的谎言一拥而上,于是,你会开始惯性撒谎,从自己的逻辑里整理出一个
任何谎言的终点,最终都指向自己意欲达到的目的意欲获得的结果。不管这个结果,是有实体存在的,譬如一样物件或一个人,还是虚的形式,譬如利益和感情。谎言出现的频率,最多的,除却商场职场上必须的尔虞我诈,是否就是在感情的世界里,带着各种目的——因为贪心,意欲占有所有;因为不爱,心意早已不在;因为不舍,做错了无法更改。
这是成人的游戏,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世界里磨拳霍霍准备着以此获得最终想要的结果。如果你会嫌累嫌烦没耐心,如果你大脑懒惰不愿思考,如果你逻辑不行记忆太差,如果你觉得最终的目的并没有那么吸引你让你足以忘却一路的艰辛困苦,那么,从一开始,你就不要轻易触碰这个游戏,因为你,注定无法适应这个成人游戏的规则。那么,就让那些对此享受并乐此不彼的人,自己享受去吧,让他们自己感受撒谎的快感,或者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而你需要享受的,只有真实而纯粹的生活,轻松而自在。
只是,在这个谎言铺天盖地的世界里,在你我相遇的那一秒,我依然选择相信你,我愿意相信你对我所说的所有的一切,只是,一旦让我发觉,其中一个谎言,它的呈现足以刺瞎我的眼,那么,投注在你身上信任就会瞬时土崩瓦解。于是,我用这种天真而执拗的方式,一意孤行的,将自己隔离在自己的理想国里,任现实的荒芜在彼岸蔓延席卷整个世界。
篇二:撒谎
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题记
妈妈很爱我,但对我的学习要求很严格。老师要求每天写口算一页,她都要求我多写一页。
上学期,一个周五的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写着口算,妈妈说她出去办事,便出门了。
妈妈刚出门,我就坐不住了。我好似听见平板电脑在召唤我:“小主人,快来打开我吧,我又有新内容可更新了哦!快来玩吧!”
“写完今晚的作业才可以玩平板!”妈妈的话语在我脑海里浮现。这时,平板响起一条提示音。于是,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合上只写了一页的口算本,飞奔向客厅,专心致志地玩起平板来。我早就把口算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玩儿的时间总是短暂的,门铃响了,我一惊,“不会是妈妈回来了吧?”
我心虚地去开门,浑身透着不自在。我的心一路都在默默祈祷:“妈妈千万别检查口算本,千万别检查啊!。”
妈妈一进门,笑眯眯地对我说:“儿子,口算写完了吗?”
“写…写…早写完了。”我结结巴巴地将这几个字吐了出来。
妈妈一眼看出了不对劲,说:“我进去看看!”
妈妈的命令好比圣旨,我只好主动翻开口算本。翻着翻着,我灵机一动,指着今天写得一页和昨天写得一页,大言不惭地对妈妈说:“你看,是这两页,拿去检查吧。”我暗自庆幸妈妈这两天忙得没顾得上批改,今天让我钻个空子。
妈妈前后翻着口算本,用怀疑地眼神看了我一眼,问:“曾凡一,这就是你写得两面口算?”
我还是一口咬定:“是呀,我今天写的。”
妈妈见我还撒谎,火冒三丈。她拿起靠在墙角的羽毛球拍,倒过来,就朝我身上抡,把我从床头打到床尾。我腿上、屁股上顿时火辣辣的。我一边哭得稀里哗啦,一边苦苦哀求:“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撒谎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从小就教你不要撒谎,要做一个诚实的人,还想欺骗你妈!”妈妈大吼着,怒火丝毫没有减弱。“我虽然没批改,但是早已做过记号,你这是自欺欺人!”
“妈妈,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补上。”
于是,我忍着痛,认真写起来。妈妈气冲冲离开房间,关上门。
过了一会儿,我屋子的门又响了,我以为妈妈又来训我了。我都不敢抬头。没想到她递给我一杯热牛奶,并温柔的对我说:“儿子,刚才我也不对,不该那么冲动,给你道歉。给你一杯热牛奶,趁热喝!”
我的眼泪情不自禁往下掉,这次不是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再也没有撒谎,更没有因撒谎再挨过打。我要做一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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